论香港事件中的“学生领袖”们

今天看到一个有趣的“瓦萨比效应”,觉得别人的行业好,容易,就像“老婆是别人的好”;同时觉得自己去干能干得更好,就像“儿子是自己的好”。“瓦萨比效应”就是这两者的混合体。

这几个月,香港事件愈演愈烈,一直想发表些感想——一直没找到好的切入点——哪些千篇一律的,感觉自己也会被感染到,有同感,但总感觉说出来的是道听途说的,是市井的闲聊之材罢了。

但很多事情的的确确没法自己去经历,经历了也是“我了解不为人知的真相”的当局者。

新闻报道里,有很多参与者是学生,而其中不乏学生干部,学生会主席,他们站出来,认为很多事情自己做的会比在位者好。

早上,也在抖音上刷到珍妮的视频,有提到一位曾经的地产大佬——戴志康。马云创业的湖畔花园,是他开发的,上海的九间堂是他开发的,联洋公寓也是他开发的。2015年,他退出房地产,进军互联网金融,誓言将金融普惠到底,为人民服务,直至八月底,还发声“不甩锅、不跑路、不失联”。不想,诺言似乎是遵守了,但结局却是“投案自首”。

这两个事件没有任何关联,甚至发生的领域都是不同的。但不知道什么原因,让我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了一起,将自己联系在了一起。

让我们尝试着,拿香港事件里的学生意见领袖来分析个中原因。

一:学生会越来越像官场,依稀记得去年中山大学官微发的一条学生会干部任命公告,把官场的职位名称,职位级别,应用地淋漓尽致。而这些“领袖”似乎又特别喜欢这种感觉,一时“机会”出现,就热血澎湃。

二:光看到了政治大家外访的表面光鲜亮丽,潜意识就替代了背后为民为国的艰辛不易。为人善,尝试去相信。有些人觉得正能量渲染太多了,也有些人觉得BBC恶意抹黑香港的太多了。其实我以为,我们要挑取里面的事实去分析,我相信,不管是故意找角度,还是无意为之,我都愿意去相信讲的是半句真话,两边一合计才有可能是那诡异的事实。只钻到一个东西里,觉着另一面的事实都是洗脑,那事实就是现在的现实——没头脑的捣乱。

三:这些学生领袖觉着自己管理有一套,生存有一套,可以快速复制到别的领域,并且能干得更好,干得无坚不摧。我不知道现场怎样,但如果有机会,我想问一句,游行队伍里的“叛徒”有多少?发现“叛徒”,或者说“畏缩者”,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?我知道的有:给钱or威胁。我以为,这任何一个都不是管理。

四:新驾驶员,开了一个月的车,就觉着自己无敌了,不知道激情退去后是什么滋味。拿着所谓的方法,资源,召集了一百,一千,一万。似乎是满足于召集后的这个结果,而不是想着去过日子,过自己初心想着的理想中的日子。某一方面,通过自己的发声,采用自己的方式,会更好,但似乎是失去了全局的把控。一时的“成绩”,造成了乐观偏见。

五:一时可行性的启发,三两人摩擦出的想法,我和自己一拍即合,并通过“实操”,强化了自己的“坚持”,甚至以为自己有了信仰,连自己都深信不疑的那种。的确,人多,其中又有有野心的,容易造成这种还没准备好的但已经准备好的幻觉。的确,仅仅按照概率论,奇迹的产生的绝对量会多。正是这种幻觉,激发人去冒险。但一旦降温,这些就会出现极度反差,就像台湾政治节目中有提到的,现在台独呼声最高的,到时候一统一,也是欢呼最高的。这些人,正是自辨“我没有偏见,我是普通人,美英是美英,中国是中国,我胜在客观公正,不戴有色眼镜”。

爱国,无罪,抗争,无罪,普普通通的生活,无罪。什么是国?什么是家?先承认这个根,我们再去理解,就像我们现在有一个很统一的基础——人——一样。《大学》里讲得很清楚。齐家治国平天下。现在我们理解家就是家庭,家族,国就是国家,中国。但先秦的国指的是诸侯国,诸侯国就是现在的省和直辖市,齐楚燕韩赵魏秦,合起来才是中国。按当时的讲,治国就是统治者管好你管辖的那个地区。平天下其实是我们现在的国家,所谓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”。

但就是这句话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。当时不管是皇帝,还是平民的天下,就是全世界,没有其他国家了,就是中国,从这个角度讲,把天下理解为世界也对,那国理解为国家,也对。

但如果理解没有中间这层,直接按字面意思理解,这是非常浅的,难听点,层次低。理解到天下是国家,国是诸侯国,那似乎是有点知识范了。这时候去咄咄逼人,说你好low,粗暴理解国是国家,似乎也是掉层次低感觉。再深掘,去体会当时的意识和我们现在的状态比较,就会有恍然大悟。

如此,很多人不过知一,知二,不知三。“领袖”们笑我们,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。不知道三和一虽一样,但“我们”似乎概括地是有点泛了。“领袖”跨越了“我们”,“我们”个中也有跨越了“领袖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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